涵月飞雪

搞GGAD,楼诚。这个号偶尔也搞历史向。
总而言之,明楼是我心里的白月光。
hp官配爱好者,原著粉。起点男频历史文爱好者

地平线下 144

心疼明楼呀,阿诚哥要对大哥好一点嘤嘤嘤

清和润夏:

144


 


就会结束,诚先生被戴老板叫去,说笑两句。明楼拄着文明杖转身要走,诚先生从后面追上来,朗声笑:“大哥坐我的车一同回去吧。顺路。”


明楼站住,风平浪静看着志得意满的诚先生。明长官当年的防弹车被抄收,坐出租车来的。这边兄弟两个对峙,另一边客人不想尴尬,悉数撤走。明楼金丝眼镜框反着无机质的光,冷峻锋利。他看诚先生,脸上的肌肉似乎有点不受控制,因为他已经勃然大怒。


整场酒会,诚先生从头到尾挑衅明长官。


上海都知道,明楼把明诚赶出明家。为什么叫“诚先生”,不就是因为他其实现在不能算姓明。两头狰狞的野兽在彬彬有礼的假相里撕咬。其他人实在不想受牵连,他们觉得明长官能活吃了诚先生。


诚先生双手插兜,站得笔直且闲适。明长官拄着文明杖,腰背挺直。过了一会儿,明长官声音里几乎带着冷冷的笑意:“你?”


“我。”诚先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,“我要回家,大哥。”


明长官抿着嘴,攥住文明杖,一刻不想多呆,步履稳健转身离去。诚先生似乎有点小小的得意,他激怒了明长官,看着明长官的背影,抿着唇微笑。


 


当天,诚先生高调搬回明公馆。他比日本人在的时候更风光,更嚣张。几辆黑轿车停在明公馆门口,新来的门房吓得半死。诚先生站在明公馆前面,其他人要跟着进,诚先生笑一声:“你们就不用进去了。我怕真把他气死,那多不有趣。”


门房看着诚先生发傻,诚先生伸出食指把墨镜拉到鼻尖上,微微颔首看他:“我是这个家里的二少爷。记清楚了?”


门房慌忙点头。


诚先生微哂:“这人吧,就得认命。”


一身黑的陛下是散步的豹,从容走进大门,走向明公馆。


 


明公馆里悄无声息。明诚早给了阿香一些钱,让她回去安置老家明园的人。阿香担心父母,也没推脱,马上就走。明诚登上台阶,推开内厅门,阳光在地板上画出他的影子。


他走进客厅,在背后关门。


 


明长官是故意的。


他运用每个手指,抚摸玩弄一样地擦眼镜,细致地呵护——明诚当场脸就有点热。难为明长官一脸怒容地调情。客厅很寂静,明诚伸手推开书房的门,那尊大少爷正盘腿坐在书架前看书。阳光正好,雕着他的轮廓。深秋的风撩开窗帘,清凉的气息有欺骗性,令人觉得岁月一直如此安稳,没有波折,没人离开过。


明楼戴着眼镜,在阳光中略微眯眼,含着笑意看向明诚。他们都是一种人,戴上眼镜,反而欲盖弥彰,杀意的狠戾在镜片后面肆无忌惮。


这才让明诚战栗地兴奋。


“明家的复仇者回来了,还不来迎接。”


明长官笑意更大:“哦?”


“我被你压迫这么多年,还被你赶出明家,我现在回来复仇,鸠占鹊巢,恩将仇报,忘本负义,什么的。”


明楼合上书本,坐在阳光里对明诚笑。


一如许多年前,勤奋读书的少年,披着阳光,对他笑。


“过来。”明楼对小少年伸出手。


 


明诚把明楼摁倒就吻,连吻带咬。明楼被他咬得够呛,这么些年,也有些习惯。明诚解明楼的皮带,明楼有点结巴:“亲亲亲爱的,我觉得咱们长久之后的相逢,应该先有点气氛,我最近没事研究了一些法文诗……”


明诚跟他的皮带缠斗:“哦那你赶紧背!”


明楼实在背不出来:“亲爱的你不用这么着急……”


“抱歉我很急,不要紧你背就行了我听着,你这该死的皮带怎么回事?”


实在是跟大少爷构想的气氛不大一样,明诚乐得前仰后合,一把薅住明楼的领子:“我跟你说个事儿,我学了不少情歌,以后慢慢唱给你听。我比较欣赏的两句:拉手手亲口口,两条长腿肩上勾,你觉得如何?”


明楼一翻身,压着明诚双手拄着地毯,用气音道:“粗俗。”


明诚黑色的眼睛挑衅地看着他:“我就喜欢粗的,和俗的。而且……这难道不是事实?”


他握住明楼的手:“拉手手……”仰头亲吻明楼的嘴唇:“亲口口……”


明楼低声笑,搂住明诚的腰,发狠地亲吻他的脖子。明诚被他吻得歪头,整个人笼进水一样的阳光。光影描出他长长的睫毛,金子碎在他幽深的眼眸里。


明楼轻轻吻上去。他轻轻解开他的黑西装,衬衣,可怖的枪伤触目惊心。明楼默默地亲吻。


明诚轻轻拍他的背:“我说过,你的枪口对着我,我也绝对地信任你。这是事实。”


明楼的鼻息喷在明诚皮肤上,星火地痒。星火燎燃天际,明诚全身发抖。


空气里都是哥罗芳,这种剧毒的甜美的诱惑。


虎啸在巨虎的胸膛里翻滚,大老虎要吃人。


明楼戏谑地低声道:“拉手手……亲口口……两条……”他犹豫一下,“两条长腿肩上勾……”


明诚大笑,明大少爷真不容易。他说不出话,他全身都在迎接烧灼的快乐,他用手指戳老虎的胸膛,觉得还是厚一点好看。胀痛的满足感摩擦神经,全部的知觉尖叫着等待快乐巅峰的来临。


 


为什么要做爱?


因为我要感觉你。


我要确定,你在这里。


 


明诚一觉醒来,晚上了。明楼端着水进来:“来喝一点。”


明诚清清嗓子,是有点哑。他喝了水,明楼坐在床边:“亲爱的,需要你帮个忙。”


明诚在被子下面蠕动个舒适姿势:“讲。”


“重庆有人托我弄一栋房子。是敌产。”


明诚揉眼:“我当是什么。明天去打个电话就行了。哪里的房子?”


“法新界。”


“重庆你认识的?”


“正确说来……没见过。”


明诚不甚关心:“好的我知道了,明天你把地址给我。”


明楼抿着嘴笑:“以后都得仰仗黑陛下了。”


明诚团着身子用明楼的腿蹭脸,蹭爽快了打个哈欠:“给朕捶腿。”


明楼拧拧他的鼻子。


明诚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。明楼在他身边躺下,明诚靠上去:“过几天戴笠要找你。”


“放你回来气我,肯定还要找我。”


“我这白眼狼的形象怎么如此深入人心。”


明楼温柔笑一声。


明诚睡意朦胧,明楼搂着他,渐渐犯困。这几年他也极少睡得踏实。现在人在怀里,他再也没有更多的奢望。


“我看了,老虎表还在。”


“我知道,我也看了。”


“被抄了也不要紧,谁抄的我抄谁。”


“嗯,小阿诚说话越来越有气度。”


明诚得意哼一声,那是。


 


抗战胜利后上海陷入更大的混乱。接收接管乱七八糟,统一货币做得莫名其妙。法币兑中储券按照明楼的计算大约一比三十左右最合适。中央财政部的经济学家们的结论是一比三十到一比五十之间。国舅爷最后的政策是:一比二百。


明楼在明公馆里摔了杯子。


明诚怕他头疼:“别生气,怎么了?”


明楼背着手来回走:“这么跟你说吧。一比二百,前沦陷区的老百姓不知道多少要破产。抗战胜利之前日本人占的都是好地方,物资大多数都在沦陷区。兑换比搞成这样,就是方便国统区的人过来抢购物资。普通老百姓你觉得能折腾多少?还不都是为了那些官员!沦陷区的人等着饿死吧!”


明诚叹气:“大哥,你什么都别说。”


明楼愤怒:“我知道,我得闭嘴,保持沉默。我还是汉奸,没人跟我清算,我要知趣,不去别人眼前讨嫌!”


 


几天之后,宋家孚中公司成立。中国国货银行,交通银行,金城银行注资,进出口数额异常庞大。明楼被一撸到底,立泰银行并入中国银行,身上什么职务都没有,但经常低调地出去开会。孚中公司他全程参与,接连几天早出晚归。


一天晚上他进门,明诚仔细观察,他脸上的郁色不像装的。


“你又生气。昨天晚上头痛得半夜起来,忘了?”


“这简直……”


明诚这几天没事,在家专心研究菜谱,心情倒不坏:“晚饭马上就好。”


“戴笠没给你任务?”


“给了啊。这不正监视你呢。给我递个盘子。”


 


黑皇帝陛下的确威仪日丰,系着围裙炒菜都炒得睥睨天下。他现在做饭诸多讲究,小盘子小碟,调料原料,摆得整整齐齐。他还坚决不洗碗,只能阿香来洗。明楼坐在厨房里看他做饭,算一算真是吓一跳,已经看了十多年了。


没看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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